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除夕散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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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害怕故事往往只能走到一半的时候,突然间没有征兆、没有缘由的终止了。这种伤痛,不能说是留在心里的,应该说成是残留在心里的。我不情愿看着自己的故事没有一个完整而美丽的结局,所以,我一定会成功的。”

除夕散文

写完这句话的时候,其实我心里根本没有底,完全没有一点的把握。毫无自信!

我看着手机屏幕里泛白的页面,无所事事。杨宪发过来一条没有任何营养的微信,我才晓得:除夕将至,新的一年到来了,是否在这一年我真的能如齐天大圣般大闹天宫?还是要等到猴年马月才能实现梦想?

我有一个梦想,就是过自己真正意义上的生活。

只是,即便我是齐天大圣,我也不可能踏着七彩云朵而来。我的紫霞,又在哪里呢?

每个人都有一双手,可以创造未来的一双手,这世界除了自然,能看到的一切都是这一双手造就的。我不能说我比别人差,也不能说比别人强。很显然,我又不是刘伟,我是有一双手的,而且挺灵活。为什么经过我的手创造出来的只有无休止的平凡和平凡呢?!

可是我坚信,我的双手也是独二无三的,我又不是小偷,我相信我能成功在自己的故事中。但愿,这不是一双破坏未来的一双手。

杨宪打电话说:“春节就不回家了。”

我问:“为什么?”

他说:“明年你打算做什么?”

我说:“正在想。”

简单的言语,不简单的世道。可能是春运的拥挤让他望而却步,也可能是因为家人都在外地的缘由,但不管什么,这个世道真的不再是我们还“之乎者也,算着爱的N次方公式”的时候了。很多人都向钱看了,于是大家都向钱看了,于是我们也得向钱看了。于是,我知道了,小学的课本上写的都错了,诸如:自私不是一个贬义词,而只是单纯的一种心理形容词。

我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更好的言语来形容这个世道了,也可能这个世道没错,是我们错了,因为从始至终,这个世道就没变过。也许小学的课本是对的,诸如:伤心了,就会流泪的。无论男女,我们都是一样的。

我不会流泪,无论反生什么事情都不会。不是我坚强,是我忘记了流泪是什么了。

许久之后,我知道了一个事情,张盼玲依旧还是一个人。我心疼了,不是痛,是心疼她。心很疼,但我不流泪。更不会仰望天空45度角,我不是郭敬明笔下的`忧郁少年,我二十八了,还有一天。

过年的气氛很不适合我。其实应该确切的说成:我根本不适合过年的气氛。

以前是因为太吵杂,现在是因为太杂。

打开电脑的时候,几乎几个朋友在线上。我想起了曾经的海心沙,转眼间,四年了。那些朋友已然没有了消息、失去了联系。这句话听起来似乎听起来很伤感,只是,上天也很眷顾我,还有一个叶芳云,一直都在。

叶芳云和杨宪一样,过年不回家。不同的是,杨宪在西安、她在杭州,一个很近、一个很遥远,遥远到根本想象不到她所在的空间,是什么样子的。

杨宪所呆的地方,一条小巷里拐角的宾馆,宾馆楼上靠中间的房间,房间里一张床一张桌椅和着一台电视。再简单不过了,起码还有他那个人在那里,起码他在的那个空间是我能够想象的出来的。而叶芳云,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去想,才安心又不脱离实际。

猴年的春晚,我看不到齐天大圣,更看不到任何一个可以让我畅怀大笑的节目。过年是为了团圆、显然我们一家一个都不少。过年是为了开心、我开心也只是一点点。一家人举起酒杯的时候,我一饮而尽,差点呛出来。

我说:“有点困了,睡了,明早要早起放鞭炮呢?”这只是借口,没人知道。

洗洗之后,躺在床上,我想起了四年前,我还在海心沙帮人吹头的时候。档口的楼上有一个我很喜欢的很漂亮的女孩子,已经嫁人了。我想起九年前我还读高中的时候,张盼玲说:“我们会不会永远在一起啊?”

我回答:“一定会!”

后来不久,也是九年前,我们分手了。约好三年不见,三年后又见到了。再后来,分手那个词落寞在时间里了。

那一年,就是我离开海心沙的那一年,四年前。

我想点一支烟,又不想,怕睡不着。手机响了,杨宪打来的,他说:“新年快乐!”

这是我猴年最开心的事情,我需要有人陪,而且这个人正是我所想要的。那晚,我们聊到很晚,倒不如说成我烦他烦到很晚。我却从他那里谈知道一个道理,这个道理我懂:就是无论如何,不能过分的沉溺在记忆里。

只是,我还想念她,想念从前。于是我了解到:一直以来,我所期待的生活是真正意义上的生活。可手头总有做不完的事、不断发生的混乱、毫无头绪的忙碌,还有理不清的情感。而现在我才知道,这些就是真正意义的生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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